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透过车窗，她瞧见美华搭车离去，她知道，鱼儿上钩了。
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，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，但既然到了这里，就入乡随俗吧。

“全部取消。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
又过了一天。

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
祁雪纯撇嘴，真是不巧。

祁雪纯轻吐一口气，真是个懂事的姑娘。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“司俊风？你来干嘛？”她问。
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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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您是俊风的太太，祁小姐吗？”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声音，“我是俊风的同学，我姓宋，我们见过面的。”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
再暗中仔细打量美华，她始终将合同拿在手里，而她戴着一条毛衣链，花蕊造型的吊坠垂在锁骨间。
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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